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贾平凹说:人体的各个器官,都需要一种刺激,酒是水,性却是火,这水火的煎熬,使酒成了催情之物。与酒量太小的人喝着无趣,与酒量大但不醉的人喝也无趣,有的女人酒到喉咙就变成水了,那也对饮不得,她糟蹋了酒。
饮者一般都彬彬有礼,酒席上差不多经历三个境界,先轻声细语,再高声粗语,最后无声无语。酒毕竟是浊物,即使高人逸士,饮酒享受的都不是清福。
现实中饮者会给人许多难堪,如酒后失态,如呕吐狼藉,如罗嗦不已,但古今所有的文学作品中饮者都是些可敬可叹可爱之人。这或许是文人差不多都能喝酒的缘故。
西安城里有一个饮者,文是高手,酒是海量,人称瘦马快刀型。他每日都喝酒,喝酒的时候屋梁上的老鼠就聚在那里闻酒香,久而久之,老鼠也有了酒瘾,一次出差7天,老鼠酒瘾发作,在屋梁上乱跑乱叫,一个个从梁上跌下来死了。
在自己的新书《诸神充满》里,贾平凹嬉笑怒骂,皆成文章。
众所周知,贾平凹老师笔下浓浓的西北土腥味,较之前辈作家路遥、陈忠实走得更远。不过,贾老师的“绝活”,是写“性”:其尺度之大,用力之猛,主题之深刻,令人惊叹。
有人说,贾平凹的文章像是裹了层油腻子的骨董,既俗且古。这不是贬义,而是褒义。“俗”是说他文章里横行无忌的欲望乃至于动物性,“古”是说和当今世界的疏离感。
贾平凹写今日世界,写时代变迁,但彷佛有个亘古未变的世界观杵在那里,以至于今日的一切也不过是沧海桑田最自然的延伸。
“天底下没有新鲜事”,说说容易,谁能从新鲜事情里,果真看出不新鲜来?不新鲜的不是不变的常理,恰是变动不居的人事。
可恰恰就是因为这变,又变得彷佛天行有常了一般。所谓道可道也,非恒道也。贾平凹这本《诸神充满》,就是写在猪皮上的《道德经》。
《诸神充满》是一部对自然、万物、“我”和天地人间的“灵性”与“生机”的观察与描绘,对生活智慧的解析的作品。
用贾平凹的话说,这个世界充满生机。一花一草,一石一木,无不展示着看得见和看不见的美。一个巷子,一座山寺,一处河滩,都是充满着烟火气息的温暖人间。
万物有灵,诸神充满,在这生机满满的人世间,只要我们保持一颗敬畏的心,欣赏万物的生机和美,就能重新唤醒生命的热情。